第2章

　　妻子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一个「性冷淡」类型的女人，她很少会展现出如此「失态」的一面。而今天，我竟然看到这样「正派」的妻子也会有被欲望支配的时候。看来欲望真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谁都不是例外。
　　而妻子则因为自慰行为被「路人」发现，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我猜她心里也一定也是七上八下难以平复。难得做了一次「疯狂」的事情，却又被马上抓个现行，作为一个从小都品行优良，被夸着长大的乖乖女，我相信她的内心所受到的冲击应该不比我的少。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主观臆断。我不知道，也无从确认妻子到底在想什么。
　　只能看到她闭着眼，左手一直捂着自己的胸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而相比左手，妻子的那只右手就表现得很不安分。时而她会摸一摸自己的额头，时而轻拂自己的脖子，时而又伸到两腿之间。直到手机响起，妻子才仿佛回到现实般的离开了房间。
　　当妻子离开布满监控的房间后，我也再次失去了观摩妻子的一言一行的机会。
　　接下来的时光，我只能借助齐蔚给我的信息自行脑补。
　　齐蔚说我的妻子一直在想着那个年轻的小伙，俏脸始终红红的。他还给我发了这个小伙的照片。我一看，这棱角分明的俊脸，幽暗深邃的双眸，英挺的鼻梁，简直就是我外貌的豪华升级版啊！不仅如此，印象当中，他的声音也是浑厚有磁性，充满了吸引力。我想齐蔚这样做的目的应该只是让我相信，妻子有理由对他念念不忘吧。
　　而妻子呢，不偏不倚地正好在这时不回复我的消息。这更让我有了幻想入脑的空间：我的妻子可能就像齐蔚说的那样，正娇羞地看着那个小鲜肉，幻想着他的身体，幻想着他的肉棒。
　　当然这真的可能发生吗？对此我是几乎不信的。如果说妻子的行为真如齐蔚所说，那我也更相信妻子只是在回味观看了成人电影所带给她的震撼和刺激。而且我觉得我也只是单纯地顺着齐蔚的话意淫，从而得到快感而已。更何况出了房间还有妻子参加这次聚会的主要目的：小杰。这段时间妻子都没主动找我，我想就是因为小杰在边上吧。我的妻子曾经多次说过，不要在孩子面前玩手机，那样会教坏孩子的。更何况她是一名老师，我觉得以她的性格，更会以身作则。
　　当然齐蔚可不想让我这么想。他总是在以他的方式试图刺激我的神经，唤醒我的淫妻癖。
　　「老哥，我们现在在吃饭。你有和嫂子联系吗？」
　　「联系过。不过她没回我。」我如实回道。
　　「你知道她为什么没回你吗？」
　　「为什么？」
　　「她现在正忙着呢。」
　　「…呃…」
　　「你猜她正在忙什么？」
　　「忙什么？」
　　「你想知道吗？」
　　「嗯。你说吧。」
　　「她现在正背着你……和那个年轻小伙子聊骚呢」
　　「……」
　　「老哥你别不信。事情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应该也看上嫂子了。」齐蔚接着发道，「我那个朋友啊。原本我只是让他来演一出戏，故意走错门，给嫂子灌输点知识的。谁知道后来我们吃饭的时候，他偷偷问我，嫂子是不是我女朋友，想和我一起玩她。我和他实话说了还不是，他就更不客气了想先玩嫂子。当然我没和他说太多。只是他现在一个劲地在搭讪。我也是真的很无奈。」
　　「……」
　　「当然老哥你放心，我会一直看着他的，实时给你报告动向。而且我拿性命担保，绝对不会让他胡来。」
　　看齐蔚的语气，也许是会怕我生气，但我却丝毫没有。说实话，一直以来我的内心其实很害怕某一天齐蔚真的把妻子调教得和小赵一样，变成他的专属性奴一般。而如今如果真的能多出这么一个小鲜肉的话，至少妻子心理上依赖齐蔚的概率可以降低点吧。再说，一想到会有其他男人玩弄妻子，这不是更让人兴奋吗…如果妻子被他们两个同时玩弄的话…那岂不是更刺激？
　　「那他们在聊什么？」
　　「刚才不是小鲜肉发现嫂子在自慰嘛。他在问嫂子，被发现的时候，有没有一种特别的刺激感。」
　　「……」
　　「你猜嫂子什么反应？」
　　「她什么反应？」
　　「她呀，红着脸，小声地说非常刺激。」
　　「……」
　　「老哥，嫂子真是骚。我猜她一边聊，骚穴里的淫水肯定也一直在往外淌呢。」
　　「……」
　　「他们两个人呀现在离得特别近。」
　　「嫂子被逗得特别开心，嘴都合不拢…那小子而且毛手毛脚的，现在顺势就把手搭在嫂子的肩上了。」
　　「哦…」
　　「你说我要去提醒一下他们吗？」
　　「没事不用。让他搭吧。」虽然我潜意识一点都不信齐蔚所说，而且即使他们俩真在聊骚怎么可能还当齐蔚的面。不过我心里还是不断地幻想着他所说的这个场景。于是我选择继续顺着他的话。
　　「老哥你真是豁达大度呀。嫂子白皙的香肩可是被他直接摸了呢。那肌肤摸上去一定特别滑。回头我问问他什么感觉。」
　　「好。」我老婆的肩膀会随便让人搭？还记得当年刚和老婆谈恋爱的时候，我第一次碰她肩，她都会害羞地躲开呢，尽管她不是处女。
　　「年轻的帅哥还真是可以为所欲为。看来嫂子还是比较中意小鲜肉。」
　　「……」
　　「老哥，嫂子是不是平时有颈椎病？」
　　「嗯？怎么了？」
　　「那小鲜肉说嫂子颈椎有些轻微的弯曲，自己以前学过推拿，要帮嫂子按摩呢。」
　　「哦…」
　　「你觉得嫂子会同意陌生男人帮她按摩吗？」
　　还没等我回复，妻子就发来了消息。
　　「嫂子说小鲜肉懂的真多，竟然主动让他帮忙按摩…」
　　「……」
　　「他们两个现在站起来，要去酒店的按摩房里了。」齐蔚马上接着说：「我跟上去看看。」
　　「……」
　　不得不说齐蔚回消息的时间卡的就像真的一样。几分钟后，他又说道：「我偷偷把门开了个缝隙，嫂子现在坐在沙发上，那小鲜肉真的在给她按摩头颈呢！
　　他那两只咸猪手，正在嫂子的脖子上轻轻揉捏呢。」
　　「是么。」
　　「嗯，两只手一轻一重慢慢地从脖子捏到肩膀…嫂子的礼裙衣领挺低的，她的酥胸估计全被这小鲜肉看到了。」
　　「……」
　　「没想到嫂子这么骚…她肯定知道自己的胸被看到了。老哥，嫂子背着你的时候，竟然这么不检点。哎，我真看不下去了。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对话我也真是听不下去了。」
　　「他们在说什么？」
　　「小鲜肉就问她舒服么，嫂子就在那小声娇羞地说舒服。小鲜肉稍微按的重一点，嫂子还娇喘一下」
　　「哈哈，看来我老婆还挺会享受嘛。」
　　「小鲜肉还问嫂子，问你平时会不会帮她按。」
　　「我老婆怎么回？」
　　「她说你平时都不帮她按肩膀，她呀都是找她学校里的其他男老师帮她按呢。」
　　「……」
　　「嫂子说呀，平时办公室很多时候只剩她和另一个男老师…那个男老师呀，就经常帮她按摩肩膀呢。」
　　「……除了按摩，我老婆还会和那个男老师做什么？」我竟然配合齐蔚意淫，不自觉地问道。
　　「老哥你猜他们还会做什么？」
　　「我猜不到。」
　　「男老师帮嫂子按摩完，就轮到嫂子帮他按摩……当然嫂子是用嘴……」
　　「……」
　　「办公室里男老师在桌子上批改试卷，而嫂子就跪在地上，含着那个男老师的鸡巴…一点一点地舔着。」
　　「……」
　　「哈哈。」齐蔚立刻又发道，「卧槽。这小鲜肉，他顺着肩膀一点一点把手滑到嫂子的锁骨…我看他的架势，似乎还再往下试探。」
　　「我老婆有什么反应么？」
　　「他们都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嫂子的脸，但是她现在头低着，耳朵和脖子都好红，应该很害羞。」
　　「……」
　　「我感觉这小子想把手伸进去。」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复，齐蔚马上发道：「卧槽，他竟然直接伸进去了！我还以为不会」
　　「……」
　　「卧槽老哥，这小子真特么敢啊。嫂子的胸正在被除你以外别的男人摸呢。」
　　「……」
　　「我看这架势，虽然嫂子用手抵着他的手，可嫂子这力气太小了，反而看着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呀。」
　　「我老婆没生气？没叫他把手拿出来？」
　　「这小子硬是伸进去揉了两下，发现嫂子用手抵住，还没等她说话就伸出来了。然后就继续沿着脖子开始按摩肩膀，像没伸进过一样，真特么是个老手」
　　「……」
　　「哎，嫂子的酥胸没想到被这小子捷足先登了。我看的真是心痒。」
　　「……」
　　似乎是见我迟迟没有回复，过了一会齐蔚也不发了。
　　虽然对于以上的内容，我是完全不信，但我邪恶的欲望还是被挑了起来。我走到书房，打开了一部人妻被按摩师抚摸到发情然后出轨的视频。一边看一边脑海里不断幻想着刚才齐蔚发的文字。我意淫着片里的女人正是妻子，此刻她正在被一个帅气的小伙抚摸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嘴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
　　大概下午2点左右的时候，妻子才回复我消息。原来她手机那会放去房间里充电了。
　　「老公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尴尬……」
　　「嗯？怎么了？」
　　「小杰的妈妈竟然来了！而且还挽着一个男人……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卧槽？」
　　「对吧……我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儿子都在这…我感觉小杰爸爸的脸都僵硬了。」
　　「额……」说实话我又开始摸不透齐蔚现在到底玩的是哪出。「那你现在在哪呢？」
　　「我先回酒店房间了。小杰和其他小朋友看电影去了，我感觉其他孩子有些怕我老师这个身份，就没跟去了～」
　　「噢……那小杰爸爸和他前妻呢？」
　　「不知道诶，吃完饭他们几个就不见了。我感觉可能是在商量小杰的抚养问题吧……说实话我感觉小杰妈妈一看就是一个不本分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说呀？」
　　「她穿的就很露额……那么多孩子在呢，而且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她和她现在的男人奇奇怪怪的。」
　　「奇奇怪怪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些问题，「等等，你们几个都在一桌吃饭？！」
　　「额……是啊……你说诡异不诡异。小杰反倒去其他小朋友桌吃饭了，我是真想和他一起去。反正最后就是我和他们3个坐一起吃饭，我真是尴尬……」
　　「……那他前妻和那个男人怎么奇怪了？」
　　「额…我就看到，那个男的老在摸她的感觉。」
　　「……」
　　「小杰爸爸肯定也看到了，我感觉他特别的无奈。」
　　「…额…」
　　「而且我和你说…那个男的吃完饭的时候还走到我边上要加我微信，说以后经常联系，交流小杰在学校的情况……但是我看他的眼神真的感觉好变扭。」
　　「那你加他了没？」
　　「加了呀。毕竟大家都看着，我也不能不给面子吧～反正就感觉怪，你知道么，小杰她妈妈反而没主动加我。还是我主动去加的她的」
　　「……」
　　就在妻子和我聊着各种她遇到的事情的时候，齐蔚竟然发来了一个链接……
　　一看到链接，我的心瞬间就砰砰砰的响了起来，难道有什么情况可以看？我点开链接，登陆了进去。手机屏幕上立刻出现了那6个熟悉的监控屏，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刚才妻子呆的房间，而此时妻子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和我聊微信。
　　齐蔚这是干嘛…
　　我疑惑地问齐蔚，然而他只是让我看戏就行。
　　「对了，老公你吃完饭了吗？」
　　「嗯，刚刚吃好。」其实我光顾着吃精神食粮，根本没吃什么东西。
　　而紧接着，监控屏幕里传来了清晰的门铃声。
　　「你好…请问哪位呀？」妻子疑惑地向着门口问道，同时简单地回复了我一句「好的。」
　　「白老师是我。小杰爸爸。方便进来和你聊聊吗？」一个男声传了出来。
　　「噢好……」只见妻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开了房间的白灯，往房门口快速地走去。此时她的高跟鞋已经脱了下来，换上了一双白色的一次性拖鞋。妻子并没有穿袜子，黑色礼裙下是一双白皙纤细的美腿。透过4个全方位的高清摄像头，连白嫩的小脚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走到门口的妻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解开了门锁，打开了房门。我不禁一愣，不给除了我和她爸爸以外的男性随意开门，这是以前我教她的安全守则，此刻她竟然完全地抛在了脑后。
　　「额…小杰爸爸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的脸色……」
　　「嗯，没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齐蔚的完整长相。西装革履，清爽的短发，洁净的皮肤。说实话一点都不像那种会在微信里和我说那种骚话的男人。他整个人散发的气质完全就是那种稳重，不轻浮的成功人士的感觉。而他现在的表情看上去倒是异常凝重。紧锁的眉头，微微发黑的眼圈，这些让他看上去确实多了几分的憔悴。
　　说实话之前的小鲜肉虽然帅，但是我并没有什么威胁感。我觉得妻子就算和小鲜肉做爱，那百分百就是性的放纵。但是看到齐蔚，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因为我感觉，如果没有我的话，妻子可能会爱上他。
　　妻子和他在门口对视了几秒，就马上邀请他进屋了。说实话我不知道妻子这个人民教师是怎么想的。在一个酒店里这么随便就让一个男人进自己的房间。女人有时候也确实虚伪，想到之前妻子对我怀疑她和齐蔚有问题时的愤怒，忽然觉得她那时候的反应有点像无力解释的恼羞成怒。
　　「我给你拿瓶水吧。」妻子就像一个女仆人一样，小跑着走到沙发的茶几上，递给了齐蔚一瓶矿泉水。
　　「嗯白老师谢谢。」
　　「你先坐吧。」
　　「好。」
　　只见齐蔚不紧不慢地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而那个沙发正是刚才妻子自慰时所坐的那个。
　　「这沙发怎么感觉……」只见齐蔚坐下去后又站了起来，摸了摸沙发垫，「怎么感觉有点湿湿的。」
　　「啊……可能，可能是之前水洒了…你坐这边这个吧…」妻子明显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泛着红光，拿起了茶几上的纸抽，「额……可能，万一那水脏就不太好……我来擦一下」
　　「没事没事」齐蔚连忙摆了摆手，没等妻子擦就立刻坐了下去，「对了，白老师你也坐吧。」
　　其实怎么可能沙发是湿的…我一点都不信妻子自慰时候的淫水能透过裙子沾湿沙发？而且还过了那么久…明显就是在逗妻子吧。可我的傻妻子愣是自己做贼心虚。
　　「嗯嗯……」妻子似乎是想立刻跳开这个话题，坐在了另一个沙发上「对了小杰爸爸，怎么了？你们……你们刚在聊什么？」
　　「哎，说到这个我也是头大。」只见齐蔚露出了难为的表情，一只手使劲搓起了自己的额头。
　　「额……是小杰的事吗？」妻子的神情变得关切了起来。
　　「是啊。哎，我也直说吧。其实就是我前妻她想要回小杰的抚养权，希望我可以成全她……」
　　「额…我也猜到是这么回事了。」妻子正了正自己的嗓音，坚定地说，「我觉得小杰爸爸你不能就这样把小杰交给她，至少也要问问小杰的意思。小杰毕竟已经上初中，是个大孩子了，他完全可以自己决定跟谁。」
　　「可是白老师，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也真的很犹豫。目前公司正在一个转型期，撇开风险不说，我平日里几乎都不在家……而她，不管怎么说她可以一直陪着小杰，而且也不缺钱。你也知道小杰，他真的挺缺一个母亲的。」
　　「我还是觉得你要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不是小事」
　　「嗯好。」
　　「有句话我知道不是我该说的……但我还是想说……」只见妻子润了润自己的嗓子，「坏境对一个孩子而言真的很重要……而我真的不觉得你前妻能给小杰一个好的坏境，就从她刚才餐桌上和那个男人的样子…」
　　齐蔚没说话，只是抿着自己的嘴唇，低下了头，透过高清摄像头可以看到他领口的白衬衫似乎有些微微泛黄。而妻子则认真地注视着他，也没有再说话。
　　「我也知道。所以我才很犹豫。如果她和白老师你一样，我肯定就不会有这种顾虑了。」沉默了好一会，齐蔚才缓缓说道。
　　「额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妻子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反正…反正我觉得小杰爸爸你要好好考虑清楚……」
　　「嗯。谢谢你白老师。你对我们家小杰是真的很关心～」
　　「额……小杰爸爸你客气啦～」妻子没有看齐蔚，而是看着前方的大床「不过我是真的挺喜欢小杰这孩子。有时候觉得他真的像个几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只想得到大人的关怀。有时候又觉得他像个小大人，就像刚才，还会帮我主动按摩捶背。」
　　「嗯。有时我下班回来，他也会帮我按摩一下敲敲背，他确实比以前懂事多了」。」齐蔚心事重重的脸此刻微微地笑了笑，「我说白老师，这些是不是你最近教他的呀？」
　　「没啦～」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立刻又再次严肃起来，「所以小杰爸爸，你真的要好好想清楚……」
　　「嗯。」
　　两人的目光此时又再次连接了起来，而房间的白色灯光不知道为何竟然慢慢地暗了下来，再次变成了之前的暖色红灯。
　　「啊……这灯」妻子再次移开了自己的眼神，站起身来，连按了两下开关，而灯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变回白灯。
　　「我来看看」齐蔚也站了起来，走到了妻子的身边。只见他紧紧挨着妻子，两人的衣服仅仅就在互相触碰的边缘。此时齐蔚伸出了自己的手也按了几下开关，但是也没有什么效果「可能是系统锁了，这房间的AI系统会根据人的状况自动调节灯光…」
　　「哦……」妻子向后退了几步，两只手抱拳状地放在胸前。
　　「那我先走啦，一会吃饭我再叫你。」
　　「嗯好～」
　　「对了白老师……」齐蔚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妻子。
　　「嗯？什么」
　　「没，一会吃饭时候再说好啦，那我先走了～」临近门口时，齐蔚说道，「你如果觉得太暗，可以把房卡先抽掉，断了房间的电源，然后再插上重启一下，应该能恢复白灯。」
　　「嗯好～」
　　「嗯。那一会见。」
　　「一会见。」
　　齐蔚说着自己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而妻子则始终站在刚才的位置，随着齐蔚走出房间，她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再次坐在了沙发上。红色的暖色光印在妻子的脸上，显得她的皮肤格外的红嫩。
　　说实话这一段场景我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妻子拿起手机，第一时间就给我发来了微信。「小杰妈妈如果是来要抚养权的诶。」
　　「你怎么知道？她和你说啦？」我装傻地问道。
　　「没，小杰爸爸说的」
　　「你们现在在一起吗？」我故意吃醋地问道。只见监控里的妻子明显愣了一下，打了一行字，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按了删除键。
　　「没，刚才他微信说的」妻子撒谎道。
　　我下意识拗了下手指关节，她又撒谎了。而这时，PAD的画面忽然一黑，齐蔚竟然关掉了视频的转播。
　　我的心自然不好受，我连忙问齐蔚，「你们这现在演的是哪一出啊？」
　　「这是目前真实的进度吧。」
　　「你这到底想干嘛啊，不是调教吗？」
　　「对于嫂子要慢慢来。你想让她变得人尽可夫，变成骚婊子，那就要先改变她的行为和三观。」
　　「什么意思？」
　　「老哥，你希望有一天，嫂子变成那种可以和所有男人做爱的骚货吗？那种你指定哪个男人，她就会去勾引，即便在你面前，她也会和他毫无保留地做爱，发骚的女人吗？」
　　「想。」我诚实地回复道。
　　「正常女人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是已婚，像嫂子这样的女人了。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如果我用药QJ，嫂子应该会报警，甚至自杀都有可能。嫂子不是那种甘愿成为男人附属品的女人，即便她再爱你也不可能。」
　　「那你要怎么干嘛。」
　　「那就只有先让她先甘愿出轨。才有可能让她堕落成那样。」
　　「你意思…你要让她爱上你？」
　　「嗯。」
　　「……」我的大脑飞速的旋转，「不行，这就不是淫妻了，所谓的淫妻是…她不能对其他男人有感情，她要把性和爱分别看待，你要让她知道性是快乐的，然后让她沉迷性爱。让她最后对性不能自拔，这才是我要的！」
　　「你觉得嫂子这样的女人，可能吗？」
　　「额……」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至少嫂子不是这样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目标，自己的恋爱观。她不可能因为你的一己私欲，就和自己不爱，更别说不认识的男人做爱了。」齐蔚接着说，「女人不像男人，可以那么容易就把性和爱分开。至少正常的女人做不到，更别说嫂子这样的了。老实说房间里的香薰里已经有些催情的媚药成分了，你看嫂子顶多就是自慰。后来还停下来了，说明她的定力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
　　「而且我和你说，看着自己的女人主动出轨，你会更兴奋的……」
　　「……」
　　「好比，老哥你可以这样想。嫂子喜欢我，爱我，关心我，但是她是你老婆。
　　她只能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来我家，用她的身体安慰我…用她的嘴安慰我…用她的骚穴安慰我…」
　　「……」
　　「当你电话问她在干嘛的时候，她会含着我的鸡巴，然后给你发微信说她现在正在我家照顾小杰。这样的淫妻不好吗，不刺激吗？等以后我在慢慢地用我的肉棒调教她…让她爱上性爱，离不开性爱，追求更大刺激的时候，你再加入进来。
　　这时候，你所谓的淫妻，就真的会变的特别容易实现了。」
　　「……」
　　「当然，我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我会在和她有实质性的进展后告诉她我要出差，离开她一段时间或者彻底离开她，不管如何，到时候她都会变的更容易堕落。」
　　「相信我，我会让嫂子变成一个十足的骚货的，而老哥你要做的，就是更加爱嫂子就行」
　　「……」我感觉我一时有些鬼迷心窍，「你关掉屏幕干嘛。我想看她现在干嘛呢。」
　　「现在没什么情况，等有什么进展我再给你看吧。」
　　「……」
　　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反而齐蔚和我说他什么都没做，我反而不相信。反而觉得他正在背着我做些什么。
　　「打开吧，我想看看她现在在干嘛。」
　　「就坐着玩手机，没什么情况」
　　「……」
　　我看着手机，很想反驳齐蔚，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说实话这真不是我想要的淫妻。我想要的淫妻是我指定男人，我妻子听我的话就去勾引他，去引诱他，然后做爱。比如我藏在衣柜里，看妻子勾引我的兄弟，勾引外卖员，一切的快感都只是性，没有爱。但是可能又像齐蔚说的那样，我的妻子太正派了，被开发的太少了。如果不先出轨，不先打破她的道德观，之后的无异于天方夜谭。
　　可是为什么我又不能自己调教妻子呢，如果我自己主动让妻子变得淫荡起来……一想到这，我叹了口气，不可能的。我做不到破坏自己在妻子心目中的形象，我心里想说的骚话更是在妻子面前一句都说不出口。
　　我看着没有画面的PAD，要忍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在痛苦里找到快乐？要先接受妻子出轨，爱上别人吗？
　　我想了想，只要她别不爱我就行。
　　我似乎在往一个不好的方向发展，但好像又没什么不好的。